“柔妹，我不是打不过心魔！我是......”

皇甫熙炀欲言又止。

徐柔柔拍拍他的肩膀：“不要不好意思，其实我也不敢直视我的心魔。”她的语气低沉了下来：“我每次都会在那团雾后面看到三年前的那场大战......”

“我总能看到席少轩师兄倒在我的面前......”

陈宵继续道：“现在杀了他，对他不公。”
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讲公道的陈宵。”

龙吟峰一如既往地人山人海，陈昭几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，等待宗主的演讲。

皇甫熙炀刚坐直没一会儿就去见周公了。

陈昭也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。

“嗯。”

陈宵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
“那你后来为什么......没杀陈昭呢？”

不夸张，只要当时陈宵再补一刀，陈昭一定当场死亡。

谁也救不了。

但每每要睡的时候就会被徐柔柔掐醒。

陈昭：“？”

徐柔柔抱臂在胸前：“大师姐不来参加这个是因为大师姐没有心魔，皇甫熙炀睡着是因为他打不过心魔。”

闻声睁眼的皇甫熙炀：“？”

徐柔柔义正言辞：“陈昭师兄你需要见一见你的心魔！”

“他太弱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陈昭继续在皇甫熙炀肩膀上装死。

皇甫熙炀憋笑地捅了捅陈昭。

陈昭闷哼一声。